苏文渊的这首短歌行在芙蓉园之内回荡消散这场本该是暗流涌动的琼林夜宴便已然提前落下了帷幕。
二皇子奉玄这位自诩为智珠在握的棋手在这场他亲手布下的鸿门宴上输得一败涂地。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一向温和待人的脸上此刻变化莫测。
他就这么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双眼凝视着苏文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环境的变化。
此时此刻四周一片静谧无声甚至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终于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被打破了。
二皇子猛地一挥衣袖带起一阵劲风吹得众人脸上生疼继而愤然离去。
随着他渐行渐远原本压抑至极的气氛也逐渐消散开来。
然而在场的每个人仍然心有余悸刚才的场景让他们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随着二皇子的提前离场这场本该持续到深夜的盛宴也很快便草草地收了场。
那些之前还对苏文渊敬而远之划清界限的朝堂大佬们此刻看向苏文渊的眼神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不再有之前的轻视与试探。
他们有些明白为何陛下会对此子抱有如此之高的恩宠。
为何卫燎原与简随云两位一文一武的擎天玉柱会心甘情愿地为其保驾护航。
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其胸中韬略、心性手段远远地超越了许多在官场之中沉浮了数十年的老油条。
与他为敌无异于自寻死路。
一时间整个宴会再次恢复了之前的热络。
这一次所有的善意都变得更加的真诚也更加的……谦卑。
苏文渊依旧是那副模样微笑着与所有人一一揖礼仿佛方才那场与他毫无关系。
只有站在他身旁的郑修远才能从他眼眸深处看到一丝一闪即逝的冰冷。
苏文渊今夜的这番人前显圣并非是为了立威。
而是在……亮剑。
他在用一种最直接也最霸道的方式向这满朝的公卿向那些所有隐藏在暗处对他心怀叵测的存在宣告—— 我苏文渊回来了。
这盘棋从现在起我落子了。
……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长安城的晨雾洒落在琉璃瓦之上折射出了万道霞光。
苏文渊已然换下了那身状元红袍穿上了一套由内务府特制的代表翰林院修撰的青色官服。
官服的料子是上好的云锦剪裁得体其上用银线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仙鹤处处彰显着皇家气派。
然而苏文渊穿在身上却总感觉不自在还不如北境那身有些发白的粗布劲装来得舒服。
苏文渊心里长叹一声从今日起自己便要暂时告别金戈铁马的沙场踏入这波诡云谲考验人性的……文人战场。
翰林院坐落于皇城的东南角毗邻国子监与礼部乃是大奉王朝名副其实的文脉中枢。
这里没有总督府的森严也没有六部衙门的喧嚣有的只是连绵不绝的亭台楼阁以及空气中由数百万卷藏书沉淀了千百年而形成的独特墨香。
当苏文渊手持吏部签发的委任状第一次踏入这座被天下读书人向往的的圣地时迎接他的并非是想象中的热情与欢迎。
而是近乎于凝固的……冷漠。
数十名同样身穿青色或蓝色官服的翰林学士、侍读、编修们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院中的回廊与亭台之间或手捧书卷低声论道;或挥毫泼墨切磋书画。
他们对于苏文渊这位新科状元的到来视而不见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给予。
整个翰林院都弥漫着清高与排外的独特气场。
他们似乎是这世间真正的阳春白雪而苏文渊这个身上还带着边境那股挥之不去的铁血煞气则是那不该出现在此的……下里巴人。
苏文渊对心中了然。
这便是李司年为他准备的第一道下马威。
他没有丝毫的尴尬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按照吏部官员的指引穿过一道道审视与漠然的目光来到了自己那间位于翰林院最偏僻角落的修撰公房。
公房不大却也干净整洁。
一张黄花梨木的书案一张太师椅以及……四面墙壁那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
书架之上空空如也连一卷书的影子都没有。
负责引领的吏部小吏看着眼前家徒四壁的公房脸上露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尴尬笑容。
“苏……苏大人”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您初来乍到这院内的藏书按规矩需得先由掌院学士亲自审批方能借阅……您看……” 苏文渊知道这不过是托词罢了。
他微笑着对那小吏点了点头:“有劳小哥了。
” 小吏如蒙大赦连忙躬身退下。
苏文渊走入这间被刻意清空了所有知识的公房。
他伸出手轻轻地拂过空无一物的书架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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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在异世修儒道第142章 参军与棋盘来源 http://www.c9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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