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冰冷的黑暗中沉浮如同溺水之人挣扎着却无法触及水面。
永宁感觉自己被包裹在一片粘稠的、无声的虚无里唯有胸腔中心脏的跳动沉重而缓慢提醒着她还活着。
渐渐地一些模糊的声音穿透了这层隔绝的屏障如同从极遥远的水底传来扭曲而断续。
“……此次……当真……能成?” 一个熟悉而疲惫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和虚弱是商王帝乙! 永宁的心猛地一沉拼命集中起涣散的精神力试图听清。
“……大王放心。
” 一个莹润而熟悉的女声响起语气平稳却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狂热:“此‘引’乃普天之下最佳天命所归其魂特异其血至纯至阳远非上次那充满怨憎之气的‘怨引’可比。
只待子时星位归正便可开坛作法以‘引’为刃剖开‘心源’之固将其完整移入为您备好的‘血巢’之中届时……” 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带着无比的满足和期待:“大王的旧疾自当‘痊愈’而新的‘木’便可顺利‘移栽’了。
” 是占瑶! 又是新木移栽?! 这四个字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永宁混沌的脑海!又是这个词!之前的那次心祭也提到过! 这根本不是治疗心脏病!这分明是…… 她猛地一个激灵强行冲破了那层阻碍意识的迷雾奋力将沉重的眼皮掀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
模糊的视野逐渐聚焦。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冰冷坚硬的平台上四周光线昏暗摇曳似乎是在一处比之前心祭更宏大、更幽深的祭坛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令人作呕的香料和草药混合气味脚下地面铭刻着无比复杂、闪烁着幽光的巫纹构成一个令人头晕目眩的巨大阵法。
而就在她不远处赫然站着几个人影。
方才“奄奄一息”的商王帝乙此刻竟披着一件繁复的黑色祭袍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站得笔直眼神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和偏执哪里还有半分之前蜷缩角落濒死的模样?! 他的身旁站着面色沉静、眼神却深不见底的太师比干。
比干手中持着一柄古朴的玉圭周身散发着肃穆而强大的气息。
西宫贵妃依旧美艳此刻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安静地侍立在侧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而刚才说话的占瑶正站在祭坛的一个关键节点上手中托着一个不知名的漆黑器皿里面似乎盛放着某种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能量。
他们……商王和他们是一伙的! 刚才他那副惨状那番“肺腑之言”难道全是演给她看的?!就是为了降低她的戒心或者……是为了让她那所谓“至纯”的血液和灵魂处于某种他们需要的状态?! 无边的愤怒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冰冷瞬间席卷了永宁。
她再也顾不得假装昏迷猛地从冰冷的祭台上挣扎着坐起身绳索束缚着她的手脚但她依旧用尽力气嘶声喊道。
“大王清醒一点吧!看看他们!看看这些人!”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狠狠扫过比干、占瑶和贵妃:“他们根本不是在救您!他们是在利用您的疾病!他们是要窃取你的王统颠覆成汤的江山!” 她死死盯住商王那双被野心和求生欲蒙蔽的眼睛:“吾乃天命人!比任何人都清楚!心祭根本不可能治好您那恶疾!那只是一种邪恶的置换!一种亵渎生命的邪术!这样做只会把您自己、把王朝、把您拼命想要守护的一切彻底葬送在这些居心叵测的恶人手中!醒醒啊!”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祭坛中回荡带着绝望的呐喊和最后一丝希望。
然而商王只是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她里面没有一丝动摇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固执和疯狂。
他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或者说他听见了但任何话语都无法撼动他此刻唯一的念头——活下去完成他的野心! 他完全无视了永宁的控诉反而转过头看向一旁的西宫贵妃声音沙哑地问:“那天外星陨玉床可已备好?” 贵妃嫣然一笑笑容娇媚却冰冷:“大王放心早已备妥就在阵眼之上只待吉时。
” 天外星陨?玉床? 永宁心中猛地一咯噔。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渐渐爬了上来。
一直沉默的比干此刻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平稳无波却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解答了她的疑惑:“星坠至地则石也。
尔以为莘氏密道为何能隔绝窥探困杀外敌?因其主体皆由天外星石垒砌而成。
而那星玉床更是核心之星髓所琢至阴至寒却能导引神魂稳固精魄乃是进行最终‘心祭’、完成‘移栽’的最佳祭台!” 什么——!!! 永宁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震惊得无以复加。
她没听错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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