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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秦种田养家第31章 立夏测土壤敌踪入深山

谷雨祭典的风波过后村里看似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陈麦穗深知这场风波只是开始。

经过那晚的交锋她更加确定有人暗中觊觎着某些东西。

这几日她一边留意着村里的动静一边在暗中筹备着新的行动…… 立夏的晨风卷着山土的湿气陈麦穗蹲在村西坡底指尖沾了点雨水抹在那截藏了许久的纸条上。

纸条是用草木灰煮野果染的边缘已经发毛她吹了口气纸面微微泛出淡红。

“酸得厉害。

”她低声说顺手把纸条塞进竹簪夹层。

这土不是自然成的像是烧过什么东西灰压多了年头久了地就变了性。

她抓起一把土在掌心搓了搓。

土粒松散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焦味。

昨夜烧信的灰烬还堆在灶角那半幅星图在火里蜷了边可她记得清清楚楚——星点连成的线有一处正落在这个坡后。

她没回村背着药篓往山里走。

篓底垫了层干茅草上面搁着几把柴胡和防风都是顺手拔的好掩人耳目。

腕上的艾草绳勒得紧她一路上没碰它只在路过岔道时蹲下身看地上的蹄印。

马粪还新鲜颜色深踩上去有点黏脚。

她数了数五匹马拖着东西走得慢。

蹄印往密林深处去了路上没留盐袋也没撒卤渣根本不像运盐的队伍。

她沿着印子走走到一处断崖前印子突然乱了。

她蹲下从泥里捡起半片叶子——桑叶烧得焦脆叶脉上还沾着点朱砂。

这桑叶与谷雨祭典那日祭坛上的颇为相似只是如今这叶子干干净净像是特意用来焚烧的。

她把叶子收进药篓夹层绕着断崖走了一圈。

藤蔓厚得像墙风吹不动。

她伸手拨了拨指尖触到一块凸起的石头——不是天然长的棱角太齐。

她退后两步抬头看崖顶。

鸦群盘在岩缝里黑压压一片一动不动。

她从药篓底摸出一支短笛。

笛子是徐鹤留下的说能通兽语她一直当笑话听。

可眼下她没别的法子。

她凑近唇边短促吹了一下。

笛音尖得扎耳。

鸦群猛地炸开扑棱棱冲上天。

就在它们腾空的刹那藤蔓后的石缝里一道微光闪了闪像是有风从里头吹出来。

她眯起眼。

那不是风。

是光在动像水。

她没再靠近转身往山下走。

走了一段才从鹿皮囊里摸出那块青铜残片。

她将青铜残片用一块软布包好放进竹筒再用泥封上筒口。

泥面上按了个‘三’字代表三更天三处埋伏三人行动。

第二天一早她换了身旧衣袖口磨得发白脚上草鞋也故意撕了口子。

她背着药篓往山道口走。

几个采药的汉子正蹲在路边啃饼见她来了其中一个抬头:“麦穗又上山?” “柴胡快用完了。

”她抹了把汗“再不采孩子咳嗽又得拖到秋。

” 那人点点头没多问。

药婆子都这样起早贪黑图个安稳。

她顺着原路往里走这次走得慢每过一道弯就在树皮上划个记号。

走到断崖前她没停继续往前直到看见一处背阴的洼地。

她蹲下从囊里取出小铲挖了三处土样兑上雨水再拿出那截试纸。

纸面泛红比昨天还厉害。

她把土样收好正要起身听见远处有动静。

她立刻伏低贴着草根往声源处爬。

声音是从断崖另一侧传来的。

她绕过去拨开藤蔓看见一道窄道通向崖壁凹处。

她屏住气一点点往前蹭。

凹处是个小祭坛。

石台黑得发亮像是被火烤过多年。

台上摆着一只羊四蹄绑着红绳已经断气。

一个披着兽皮的男人正举起骨刀嘴里念着什么。

她看清了那人的脸。

和上个月死在村口的战俘眉眼像极了。

颈上挂着狼牙项链牙尖发黑像是浸过血。

她屏住呼吸手摸向药篓底的笛子。

骨刀高高举起刀尖对准另一个被绑住的人。

那人穿着粗布衣头低着看不清脸。

可她一眼认出那双手——指节粗大虎口有茧是常年握犁的农人。

她不能再等。

她抽出笛子短促吹了一下。

笛音刺破林间寂静。

岩壁上的鸦群轰然腾起黑羽翻飞遮住天光。

就在那一瞬藤蔓后的石缝再次露出微光像是有人在里面点了灯。

祭司猛地回头骨刀顿在半空。

她立刻后撤脚踩在枯枝上咔地一声。

她没停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把艾草绳往袖子里塞。

可就在她翻过一道矮坡时手腕一紧——荆棘勾住了绳结。

她一扯绳子断了一截飘飘荡荡落进祭坛边缘的灰堆里。

她没回头继续跑。

跑到山口才停下喘气。

药篓还在笛子也在可那截断绳再也捡不回来了。

她坐在路边石头上从囊里摸出炭笔在陶片上画了个圈圈里写了个“四”字。

上回是三更三人三处。

这回他们要来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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