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将手中的密信揉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着几人凝重的神色——齐国公端坐主位指尖反复摩挲着茶盏边缘眉头拧成了川字;齐禹站在一旁手里攥着排查名单却半天没翻动一页。
“抓人倒还能缓一缓”齐国公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焦灼“可这药……已经过去五日了派去北疆寻药的人连一封回信都没有。
” 话落书房里更静了。
齐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昨日派去驿站催问的人回来报说是连日暴雨冲断了官道送信的驿卒被困在半路。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桌上的药碗——那是太医每日送来的安神汤药只能暂时稳住外祖父的气息却解不了根本的毒。
一旁的怀清端着刚温好的茶进来听见这话脚步顿了顿。
她将茶盏轻轻放在几上低声道:“方才去前院听见丫鬟们议论说厨房炖的参汤外祖父今日只喝了小半碗。
太医说若是再找不到解药外祖父的身子怕是撑不住十日了。
” 灵泉虽能暂缓毒性蔓延、稍缓老将军的痛楚却终究治标不治本——那寒息散的毒素仍在经脉中盘踞若寻不到对症解药灵泉的效力迟早会被毒性耗竭到时依旧回天乏术。
这话像一块石头砸进水里让本就紧绷的气氛更添了几分压抑。
齐禹攥紧了名单指腹几乎要将纸页抠破:“府里的人还在审可那几个伺候老将军的要么一口咬定不知情要么吓得只会哭半点有用的信息都问不出来。
如今药又迟迟不到再这么耗下去……” 他没说下去但每个人都懂他的意思。
而将军府外早已是另一番景象。
每日天不亮府门前的石阶下就围满了百姓有提着自家熬的粥来的有攥着草药想递进去的还有些老兵穿着洗得发白的旧铠甲在门口静静站着目光直直望着紧闭的朱漆大门。
“听说老将军还没醒?”一个提着竹篮的妇人踮着脚小声问身旁的人。
“可不是嘛昨儿我家那口子去驿站送信见着将军府派出去寻药的人了说路上不太平药还没影呢。
” “唉老将军可是咱们北境的守护神啊!当年若不是他带着兵守住咱们这些人早就成了胡人的俘虏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声音里满是心疼“老天爷怎么就不长眼让好人遭这种罪!” 议论声越来越多却没有半分抱怨满是担忧。
有人自发在府门前摆了香案插上几炷香嘴里念念有词地祈祷; 还有些孩童捧着自己画的“平安符”踮着脚想塞给守门的护卫。
守门的护卫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们得了吩咐不能让百姓进来打扰可面对那些满是期盼的眼神却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温声解释:“劳烦各位乡亲放心府里正在想办法老将军一定会没事的。
” 只是这话说给百姓听更像是在给自己宽心。
府内的焦灼与府外的牵挂隔着一道朱门却都系在卧病在床的戚老将军身上——所有人都在等等那迟迟未到的解药等一个能让人心安的消息。
殿内龙涎香燃得正旺却驱不散空气中的沉郁。
惠安帝捏着奏折的手指微微泛白目光从奏疏上移开看向躬身立于阶下的内侍监总管袁德盛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还没消息吗?” 袁德盛头埋得更低袍角在冰凉的金砖上微微发颤:“回、回圣上方才驿卒刚送来急报去北疆寻‘赤血莲’的队伍因漠北突降暴雪陷在了黑风口暂时断了联络如今只寻着几个随从药……药还没踪影。
” “废物!”惠安帝将手中的奏折重重拍在龙案上玉圭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朕给了他们最好的马、最精锐的护卫连兵部的通关令牌都给了竟连味药都带不回来?” 袁德盛吓得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圣上息怒!奴才已再派了三队人马分别从东西两路赶去接应还传了密令给沿途州府让他们全力配合……只是这路途遥远变数实在太多怕是还要再等几日。
” 惠安帝深吸一口气指尖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
他走到殿门前望着庭院里落了一半的梧桐叶语气沉了几分:“戚老将军在北境守了三十年朕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药一日不到朕这心就一日难安。
” 他回头看向李袁德盛眼神锐利如刀:“再去催!告诉那些寻药的人若三日之内还带不回解药朕要他们提头来见!另外将军府那边再派两名御医过去务必稳住老将军的伤势不许出半点差错!” “是!臣遵旨!”袁德盛连忙应下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大殿生怕晚一步就触了龙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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