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仿佛静止了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凝在半空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冻结。
时间也像是被谁按下了暂停键万物屏息等待下一瞬的崩塌或重生。
那道刚刚熄灭的溯光还在空中留下一圈淡淡的涟漪像是一颗小石子落进湖心泛起的波纹正悄悄扩散无声无息却带着撕裂法则的余震。
吴晨曦紧紧握着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尖还沾着血——不知是敌人的还是她自己的。
她没有擦也没有松手。
那柄残破的古剑早已不再锋利剑脊上布满裂痕像一道道干涸的河床流淌过太多不属于她的命运。
可它仍在嗡鸣低沉而执拗仿佛在回应她体内某种即将觉醒的东西。
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着那圈涟漪走。
体内的真核已经枯竭经脉如焦土灵力断流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碎玻璃。
可她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更深的东西正在醒来。
不像力量也不像记忆更像是一种沉睡已久的“存在”在灰烬底下第一次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就像一座火山在亿万年的冰封之下终于感知到了地心深处那一缕滚烫的召唤。
她把剑猛地插进地面整个人往前一倾膝盖重重砸在冰渣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不是跪只是她实在撑不住了身体还在发抖肌肉抽搐骨骼咯吱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
护盾裂了又合像一张破纸被反复撕扯边缘不断剥落光屑但她知道现在不能修——得让它彻底碎掉。
只有彻底破碎才能重建。
“来啊。
”她抬起头冲着虚空咧了下嘴笑得有点狠嘴角甚至渗出血丝“再压一点我还没吃饱呢。
” 话音刚落那道贯穿天地的中枢脉冲突然一震像是听懂了她的挑衅。
蓝色的光芒猛然暴涨如银河倒灌似星河炸裂像一条巨蛇张开大口直扑九界柱而来。
可就在碰到光链边缘时整股能量竟像是撞上了一张看不见的网开始扭曲、打旋最后顺着某种隐秘的通道倒灌进了吴晨曦的识海! 她瞳孔一缩眼前瞬间闪过无数陌生画面——冰原上的雪屋、哥哥背影中的低语、一道被封印的记忆之门……皮肤下浮现出细密的黑纹那是噬魂剑体在疯狂吞噬规则冲击的迹象。
每吞一丝她的呼吸就沉重一分胸口像压着整座冰山意识几乎要被碾成粉末。
可嘴角却越扬越高近乎癫狂。
“吃到了……”她低声笑了声音沙哑却透着欣喜“你们的命门是连着脉冲走的吧?不是防御是供给……你们用它维系整个系统的运转而我现在正从源头吸你们的血。
” 没人回答。
但那种压迫感确实在变味——从碾压变成了供给。
原本如天罚般不可违逆的脉冲之力此刻竟成了她体内黑洞般的噬魂剑体最丰沛的养料。
护盾不再挣扎反而慢慢鼓了起来像干瘪的气球又被吹胀。
光流沿着脚下的裂缝蔓延悄无声息地织成一张反向的网。
入侵军的脉冲越猛这张网吸得就越狠。
每一丝溢出的能量都被转化、重组化作新生的法则微粒悄然嵌入九界柱残基之中。
林逸靠在残剑上听见自己骨头里有“咔啦”的声音。
不是疼更像是老房子拆墙时的那种动静像是体内什么陈年的锁链正一节节断开。
那些曾束缚他多年的禁制、烙印、宿命的枷锁正在随着外界法则的重构而瓦解。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
指尖泛起微光九柄虚影长剑在周围若隐若现。
这一次它们不再颤抖也不再想刺穿他。
它们静静地悬浮着如同归巢的鸟终于认出了主人。
陈晓琳动了动手指。
焚天雀最后几根羽毛还绕在冰凰游魂身边像快熄灭的余烬却仍执着地燃烧着最后一丝温度。
她没睁眼却能“看见”林逸体内那团纠缠多年的暗色烙印——它正在褪色像被雨水冲淡的墨迹一点点消融于新生的灵脉之中。
“你还记得第一次拿剑的感觉吗?”她忽然问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枯叶。
林逸一愣眼神有些恍惚。
“不记得了。
”他说嗓音干涩“只记得有人逼我握住。
那天雪很大师父说要么拿起剑要么死在那里。
” “那就重新记一次。
”陈晓琳抬起手羽毛随她心意飘向林逸心口轻轻触碰那片曾被烙印灼伤的位置“这次是你自己选的。
不是为了活命不是为了复仇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为了你想成为的人。
” 宁红夜的身影浮在半空只剩一层薄纱似的光影仿佛随时会随风散去。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将指尖搭在一柄虚剑的剑脊上。
那一瞬她像是抽走了自己最后一丝重量整个人轻得快要散进风里。
古老的咒语再次响起比之前更轻却更稳。
每一个音都像是用尽全力刻出来的带着烧灼灵魂的温度。
那是她以生命为引点燃的最后一段传承之火。
随着咒语推进第一柄虚剑发出清鸣剑尖开始断裂化作星砂顺着林逸的呼吸流入胸口。
那是属于“囚徒”的记忆碎片是他被迫承受的第一次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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