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库线四子王旗草原 —— 光绪三十四年夏】 盛夏的蒙古草原风卷着草屑掠过茶队的驼铃。
刘老栓牵着领头驼眯眼望着前方的土坡 —— 按路程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四子王旗的驿站可他总觉得心里发慌怀里的磁石笔硌得胸口发紧。
“大伙警醒点这地界不太平” 他对驼夫们喊“把茶砖捆紧别让野狗蹭着!” 话音刚落领头的猎犬突然狂吠起来鼻子贴着地面打转顺着一条浅沟往西北方向跑。
刘老栓心里一沉 —— 这狗是按晋商的规矩训练的只认茶砖的磁石味怎么会追着空沟跑?他赶紧让人去查附近的水源没一会儿伙计慌慌张张跑回来:“刘头!水源边上有黑印闻着像…… 像前卷的鸦片膏!” “不好!是土匪!” 刘老栓刚摸出腰间的烟土弹就听见土坡后传来喊杀声 —— 十几个蒙面土匪举着刀冲下来手里还拿着块磁石直往茶砖堆里扎显然知道磁石防伪的位置。
没等驼夫们反应土匪已经扛起两箱茶砖(足足 2000 块)翻身上马就往草原深处跑。
一、茶队劫的危机爆 辰时的日头爬过草原刘老栓让人清点损失2000 块武夷岩茶砖被抢还有两个驼夫受了轻伤。
“土匪用的是前卷范承业的法子!” 刘老栓看着水源边的鸦片膏印气得拳头攥紧“鸦片膏涂在水源引猎犬还知道茶砖的磁石防伪在哪肯定是范氏余党!” 他赶紧让人点燃信号烟 —— 是晋商茶队的紧急联络信号浓烟在草原上飘得老远。
消息传到平遥总号王昭临正在跟王德昌商量内部排查的事一听茶队被劫立刻站起来:“张库线是咱们的命根子茶砖不能丢土匪也不能放过!” 他当即做了两个决定:“让刘老栓带驼队用‘烟土弹’反击 —— 把烟土弹里混上磁石粉撒出去能干扰土匪视线;我亲自去四子王旗找王公跟他谈合作!” 王德昌皱着眉:“蒙古王公不好打交道咱们拿什么跟他换?” 王昭临掏出票号的账本:“用低息贷款!王公们一直想剿匪可缺银子咱们给他 5 万两让他派骑兵协助既能追回茶砖还能跟他建长期护路关系划算!” 二、烟土弹的反击阻 巳时的草原上刘老栓按王昭临的吩咐把剩下的烟土弹拆开往里面掺了细磁石粉分给驼夫们:“等会儿见着土匪就往他们马前撒磁石粉反光能晃他们的眼!” 果然没跑多远土匪就因为分赃不均停在一片洼地。
刘老栓带着驼夫悄悄绕过去趁土匪不注意一把撒出磁石粉烟土弹 —— 淡灰色的烟里混着银亮的磁石粉迎着日头晃得土匪睁不开眼马匹也受惊嘶鸣起来。
“冲!” 刘老栓喊着驼夫们举着炒麦铲冲上去跟土匪厮打起来。
土匪虽然人多可被磁石粉晃了视线又怕马匹受惊渐渐落了下风。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 是四子王旗王公的骑兵打着 “狼纹旗”飞驰而来。
土匪一见骑兵吓得魂飞魄散丢下茶砖就想跑可骑兵跑得太快没一会儿就围了上来当场抓获了八个土匪剩下的几个跑进草原深处也被骑兵追着不放。
三、王公助的利益换 午时的四子王旗王公帐篷里王昭临见到了王公巴图。
巴图身材高大穿着蒙古袍手里拿着把腰刀眼神锐利:“王掌柜你说给我 5 万两低息贷款让我剿匪这话算数?” 王昭临掏出票号的贷款凭证上面用盐晶水写着 “晋商票号贷银 5 万两年利率 3%期限 5 年用于四子王旗剿匪”凭证边缘还印着晋商的双驼纹:“王公放心这凭证盖了总号的印随时能去平遥兑银。
咱们还有个提议” 他递过张合作协议“以后晋商的茶队过四子王旗您派骑兵护送茶队利润抽 5% 给您咱们长期合作既护了茶路也帮您剿匪双赢!” 巴图看着凭证和协议又看了看外面追回的茶砖笑着点头:“我信晋商的‘信’!你们的茶砖质量好蒙古人都爱喝护着茶路也是护着我们的生计!” 他当场在协议上盖了 “狼纹印”用的是磁石粉印泥和晋商的双驼纹放在一起格外醒目。
没一会儿骑兵就把追回的 2000 块茶砖送了过来刘老栓当场验了防伪 —— 双驼纹显黑盐晶密信清晰一块没少一块没假。
“多谢王公相助!” 王昭临握着巴图的手“以后张库线的茶路就靠咱们一起护着了!” 四、护路印的双重保 未时的茶队旁王昭临让人给每块茶砖的包装上加印了巴图的 “狼纹印”—— 用的是前卷磁石验真的磁粉印在双驼纹旁边两个印叠加在一起形成 “晋商 + 蒙古” 的双重标记。
“这是‘王公护路印’” 王昭临对刘老栓说“土匪见了狼纹印知道有骑兵护着不敢轻易来劫;蒙古的商户见了也知道是晋商的真茶砖更愿意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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