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狭雾山的积雪早已消融山涧的溪流开始欢快地奔涌。
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洒在木屋前的空地上为即将启程的少年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
白鸟岩跪坐在檐廊下闭目调整呼吸。
一年前初到此处时他还是个身形单薄的少年如今却已长成挺拔如松的青年。
晨风拂过他脑后束起的漆黑马尾轻轻摆动发梢扫过蓝白色羽织的肩部——那是鳞泷左近次亲手为他缝制的修行服针脚细密得如同水面涟漪。
苍老而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鸟岩睁开眼漆黑的瞳孔在阳光下流转着光泽。
他转身时木质地板几乎没有发出声响这一年的训练让他能够完美控制身体的每一寸肌肉。
鳞泷左近次捧着叠得方正的衣服站在里屋门口。
老人银白的长发束在脑后天狗面具下的目光比初见时柔和许多。
他招了招手:过来。
白鸟岩大步走去一米八五的身高让他在低头穿过门框时仍需微微欠身。
屋内弥漫着草药与檀香的混合气息。
墙角木架上整齐摆放着十几个狐狸面具每个都镌刻着不同的纹路。
鳞泷简短地命令。
白鸟岩伸出双手掌心朝上。
曾经细嫩的手掌如今布满厚茧指节处还有未完全愈合的裂口。
鳞泷从陶罐中挖出淡绿色的药膏仔细涂抹在那些伤口上。
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带来清凉的刺痛感白鸟岩的睫毛轻轻颤动但表情未变。
藤袭山的恶鬼虽被束缚爪牙依旧锋利。
鳞泷的声音像在谈论天气记住伤口的位置下次避开同样角度的攻击。
药膏涂完鳞泷拿起那套蓝白色的衣服抖开。
羽织内衬绣着细密的云纹。
师父的手指抚过衣领处的褶皱。
转身。
白鸟岩顺从地背对师父感受布料轻缓地落在肩头。
鳞泷为他系紧腰带最后在背后打出一个复杂的绳结 此去藤袭山鳞泷转到弟子面前为他整理领口切记不可滥杀恶鬼。
那些是鬼杀队好不容易捕获并圈养在藤袭山上是鬼杀队新成员不可或缺的磨刀石别给主公添麻烦。
白鸟岩注意到师父右手小指不自然地弯曲着——那是上个月切磋时被自己失手所伤。
当时鳞泷只是淡淡说了句进步不小此刻这个细节却让喉头突然发紧。
弟子谨记。
鳞泷走向木架取下一个新雕刻的狐狸面具。
这个面具比架上的都要精致眼角描着靛青的波纹额间点缀着五片银箔制成的樱花。
老人用拇指摩挲过面具边缘那里刻着几乎不可见的字。
消灾面具。
他将面具递给弟子每个从我这里走出去的孩子都会有一个。
白鸟岩双手接过。
木质触感温润能想象师父在油灯下雕刻的样子。
他小心地将红色绳结系在腰间面具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微的咔嗒声。
窗外传来山雀的啼叫鳞泷望向逐渐升高的太阳:让你提前几天出发可以先去蝶屋看看。
天狗面具转向弟子声音里罕见地带着笑意算是个小惊喜。
白鸟岩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
过去一年总会有盖着紫藤花火漆的信件送到狭雾山。
有时鳞泷看到还会调侃几句。
那些信纸都带着淡淡的草药香。
师父...白鸟岩的声音有些发涩。
鳞泷抬手打断道别的话转而从壁橱取出一个包袱:里面有三天份的兵粮丸、止血粉和换洗衣物。
顿了顿又补充还有一包金平糖。
连我都不一定能战胜他了...鳞泷看着弟子挺拔的背影想道。
一年前就开始刻苦锻炼的少年现在已经能斩断瀑布。
那些天未亮就开始的挥刀练习那些在雪地里反复演练型的身影那些即使指甲脱落也要继续挥刀的坚持都化作此刻青年眼中沉淀的锋芒。
白鸟岩在玄关处跪下额头抵着木质地板。
阳光透过门缝在他背上划出金色的线条。
感谢师父一年来的教导。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弟子必定不负水之呼吸的传承。
鳞泷站在阴影处天狗面具掩盖了所有表情波动。
所有思绪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去吧。
白鸟岩再次深深行礼。
当他迈出门槛时晨雾恰好散尽整座狭雾山沐浴在清澈的春光中。
远处传来瀑布轰鸣的声音那曾是他练习型的地方。
青年没有回头但右手始终按在腰间的面具上。
山风吹起他的马尾和羽织下摆蓝白色的布料像展开的羽翼。
通往山下的石阶覆着新生的青苔每一步都留下清晰的脚印。
鳞泷站在屋檐下直到弟子的身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
他摘下天狗面具露出布满疤痕的脸。
一滴水珠落在手背上不知是融化的晨露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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