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沈知微就醒了。
她没在宫里睡昨夜留在了女学偏院。
床铺简单被褥有些潮但她没在意。
起身时外头已有动静小宫女提着水桶走过廊下脚步轻快。
她推开窗看见几名老嬷正在扫地学堂门口的灯笼还亮着火光微微晃动。
一切看起来平静。
可就在她梳头的时候京兆府的人到了。
一名差役跪在门外双手呈上急报。
“宗人府昨夜出事囚犯沈清瑶不见了。
” 沈知微放下木梳接过纸条看了一眼脸上没有半点波动。
她把纸条折好放进袖中转身取来凤印。
“传令下去十名学生立刻转移进宫安置在西苑别院。
”她的声音很稳“工部加派工匠今日之内把围墙再加高三尺四角设了望台夜里点长明灯。
” 差役领命而去。
她站在屋檐下望着远处的天空。
云层压得低风带着凉意。
沈清瑶不是普通人犯她是能为了活命不择手段的人。
越狱不会是终点只会是开始。
当天下午她派出的心腹带回消息:有人看见一辆黑轿从北门出城轿夫穿粗布衣但脚上靴子是北境才有的皮底。
那条路不通商队只连着一处废弃驿站。
沈知微立刻写信交给暗线送往边境关卡。
她要求所有出入人员严查文书尤其是往北走的商旅队伍一个都不能漏。
夜里她坐在灯下翻看谍报卷宗。
北狄使团还在京城名义上是来谈互市实则一直对女学冷嘲热讽。
他们的公主前几日在朝会上当众说:“女子执笔乱政之兆。
”这话当时没人接现在想来恐怕不是随口一说。
第二天傍晚密探终于抓到人。
是个北狄打扮的男子藏在驿站马厩的草堆里身上搜出一封密信。
信封用蜡封着盖的是北狄王族私印。
信里写着:“三日后夜半火烧女学不留活口。
” 沈知微看完把信放在烛火上烧了。
她叫来贴身侍卫低声吩咐几句。
随后带上凤印坐轿入宫。
裴砚正在御书房批折子。
桌上堆满了边军调防的奏本他抬头见她进来放下朱笔。
“这么晚了有事?” 她把另一份抄录的密信递过去。
“沈清瑶已经逃了现在人在北狄营地。
他们要烧女学杀那些学生。
” 裴砚看完信手指在桌沿敲了一下。
“你确定这信是真的?” “我抓到了送信的人。
”她说“我可以确认。
” 她闭了闭眼心镜系统启动。
目标锁定那名被押在偏殿的密使。
三秒静默后脑中响起冰冷的声音——【只要学堂烧了那些贱民丫头就再也别想翻身】。
她睁开眼看着裴砚。
“他说的和信上一样。
这不是恐吓是计划。
” 裴砚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把学生转移到宫里学堂那边留人照常作息灯火不灭。
等他们动手禁军埋伏在外当场拿下。
” 裴砚站起身走到窗前。
外面黑了宫灯一盏盏亮起。
“有人会说这些学生本来就不该读书。
”他语气平静“你说她们是根基可别人眼里这只是你的一时兴起。
” 沈知微站着没动。
“如果今天退一步明天就会有人逼我们退十步。
她们不是谁的附庸也不是谁的装饰。
她们能算赋税、能画山河、能写出比《女诫》更有骨气的诗。
她们值得被保护。
” 裴砚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走回案前提起笔在一张黄纸上写下几个字盖上玉玺。
“从今天起女学归入内廷直管任何人不得擅自干涉。
若有外臣议论以谤政论罪。
”他把旨意递给她“你全权处置我不插手也不允许别人插手。
” 她接过旨意收进袖中。
临走前裴砚又说了一句:“别让自己涉险。
” 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女学已是深夜。
她没回偏院直接上了学堂高墙。
这里视野开阔能看到四周巷道。
她安排的暗卫已经到位十几个人分散在屋顶和街角穿着黑衣不动如石。
她站在墙头手里握着凤印。
风吹起她的衣角远处传来打更声。
第三天很快到了。
白天一切如常。
仆役洒扫庭院老嬷晒书翻页厨房按时开饭。
学堂里灯火通明窗户上映着人影晃动像是学生仍在读书。
沈知微躲在暗处观察。
她换了深色衣裙头发束紧腰间别着短刀。
她不想出手但必须准备好。
夜半将至。
她蹲在屋脊后盯着大门方向。
时间一点点过去空气越来越冷。
忽然东侧巷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两个人影贴着墙根靠近穿的是百姓衣服但走路姿势不像普通人。
一人背着油布包另一个手里拿着火折子。
他们停在学堂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从包里掏出黑色粉末沿着门槛撒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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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读心皇后庶女逆袭凤鸣九天第213章 沈清瑶越狱勾结北狄引新患来源 http://www.c9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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